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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拉拉获得诺贝尔奖的经济依据

梅根·韦、肯特·琼斯和利迪加·波尔特尼克,巴布森学院教授金博宝

马拉拉·优萨福扎伊(Malala Yousafzai)被提名为诺贝尔和平奖(Nobel Peace Prize)候选人,原因是她对自己被暗杀未遂所做出的个人勇气,以及她对全世界年轻女孩和妇女教育事业的奉献。

仅这些因素就足以使她获得该奖。但她所代表的还有一个更深远的事业:在许多发展中国家减少贫困。改善女孩接受初等和中等教育的机会将是促进发展的一个主要因素。

马拉拉获得诺贝尔和平奖不仅将促进妇女权利和人权,还将促进世界最贫困地区的经济平等和整体经济增长。

众所周知,女童教育与经济增长直接相关;经济学家们在这一点上有着不同寻常的强烈共识。女童教育能产生直接的经济效益:她们在工作场所和家庭中都更有生产力,并增加她们的劳动力参与率。

间接利益也导致经济增长:生育率下降,产妇死亡率下降,婴儿和儿童死亡率下降,并改善了下一代男女的教育水平。

男孩和女孩之间教育平等程度的提高对GDP影响的估计各不相同,但总体而言,文献表明,消除教育方面的性别差距将使GDP每年至少增长0.3%,对于一个发展中国家来说,这是一个非常显著的增长。

但马拉拉·优萨福扎伊(Malala Yousafzai)为巴基斯坦女孩争取更多受教育机会的运动,其动机是更实际和个人的利益。每个女孩的教育对她的日常生活有很大的影响。它改善了她的健康和她参与公民生活的能力。它使她能够推迟生育,从而使她有能力谋生或改善婚姻,并照顾她未来的孩子。

这些好处的价值体现在许多女孩为行使她们受教育的基本人权所忍受的牺牲、困难和威胁。

当马拉拉开始为女童教育发声时,她可能不知道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银行、甚至美国军方都把女童教育作为减少贫困和极端主义的战略途径。联合国的8个千年发展目标之一是到2005年消除小学和中学教育中的性别差异,到2015年消除所有教育中的性别差异。

截至2012年,只有三分之二的国家在初等教育中实现了性别平等,在中等教育中下降到三分之一。令人极为关切的是,没有达到这一目标的国家也是学龄人口增长最快的国家。以阿富汗为例,由于其高生育率,在2010年至2020年间,其“潜在”学生数量将增加30%以上。但其教育体系也显示出较低的性别平等,小学入学率为67:100,中学入学率为49:100。(联合国教科文组织,2012年)。

与此同时,塔利班和巴基斯坦境内其他极端主义分子的恐吓活动仍在继续,丝毫未减。今年6月,奎达一辆公交车发生炸弹袭击,造成14名年轻女学生死亡。紧接着又发生了一起袭击幸存者所在医院的事件,造成12人死亡。今年9月,班努一所学校外发生炸弹袭击,造成几名女学生和其他人受伤。

针对女童教育的恐怖主义并不是唯一的问题。在许多国家,妇女是家庭暴力和荣誉谋杀的受害者,往往没有投票权。然而,受教育的机会可以开始消除这种歧视女性的制度和政策的进程。增加妇女对经济和社会的贡献将带来好处。

因此,对妇女教育的压制也是对许多发展中国家经济转型的压制。就像早先时代的奴隶制一样,它似乎无望地与当时许多发展中世界的传统联系在一起,这些传统至今仍使社会陷入贫困和停滞的循环。

一旦反对奴隶制的呼声日益高涨,迫使政府采取行动,并最终导致世界各地的奴隶解放,几代人之内奴隶制就基本被消除了。诺贝尔委员会现在有机会在世界上产生积极的影响,也许比许多年来都要大。和平奖的目的无非是为了纪念马拉拉和她所代表的社会和经济变革。